翟惜墨觉得,他的儿子必须要多读书,文化要高,将来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。

    王紫如也没解释,顺着男人的意思点着头,不愿打击到他那颗脆弱的小心心。

    前世的她可是妇科博士后,国外医学杂志、著作那是要研读的,每年还得交英语论文,附带临床图片的那种。

    这几个英语单词算什么?

    翟家老大、老二同在堂屋,同款抄着双手,听见屋后灶屋不时响起宝儿和妈妈的笑声,两兄弟满腹心事不知道说给谁听。

    当晚,翟惜墨半夜起来上茅厕,经过黑漆漆的堂屋,才发现大哥并没回去西厢房睡觉。

    而是在堂屋支起一块门板,上面胡乱铺了一床烂被褥,就那么睡在门板上。

    他是感觉出大哥的气息,才猜到是他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回屋睡?”翟惜墨如厕回来,走过去问道。

    翟青松四平八稳的仰躺在临时床铺上面,一条手臂枕在额头,闷声说:“你嫂子说,她没拿到赔偿钱,不许我回屋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翟惜墨眼色沉沉的看着大哥,逐渐晦暗。

    大嫂还就拿捏到他这憨厚老实的哥哥,竟然找这种借口不许大哥睡屋里床上。

    翟惜墨目光深深地看向堂屋外面,“嫂子为什么不干脆离婚,去嫁给会赚钱的男人,过好日子!”

    “你快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翟青松害怕的样子,落在弟弟眼中,毫无尊严可言。

    回到屋里,躺下后似乎吵醒了妻子,翟惜墨便问:“你说,如果大哥和刘湘琴真的离婚了,还能找到合适的女人么?”

    “深更半夜你刚去外面碰到大哥啦?”王紫如小心翼翼的侧了个身,搂住了男人。

    “嗯,刘湘琴把大哥撵出来,不许他回房睡觉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,村里的女人还真是做的出来。

    以为不许男人睡自己的床,就能拿捏男人,真是愚蠢。

    “唉!你也别操心啦,人家两口子的事情,床头吵架床尾和,咱们别去说三道四,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……”王紫如打着哈欠,睡意浓烈。

    她倒要瞧瞧,刘湘琴这回又想闹出什么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