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撕扯到底的嘴脸,瞬间转变了风向。

    霎那间,刘婆子对三媳妇的憎恨只增不减。

    望着大儿子的眼神一变,刘婆子黑乎乎的爪子指着王紫如,就要扑过去抓三媳妇,“都是你!要不是你在背后唆使老三找我打架,青松有怎么会搞成这样?”

    “妈!住手!”

    翟惜墨肩上的扁担直接戳了过去,挡住了老娘想要伸过去抓王紫如的手爪子。

    老大也赶忙去挡住老娘扑过去的身躯。

    他有气无力的说:“妈!这件事不是弟妹的错,你为什么不肯听我们说呢?”

    “不是她的错,难道是我的错?”

    “对!就是你的错。”不等男人站出来,王紫如冷笑一声,转身走进牛棚,从里面拖出了一把割牛草的弯刀,“臭婆娘!你敢再骂我一个字,敢再诬陷我,这刀子可没长眼,把我惹毛了,连你儿子一起砍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!你……”翟惜墨大惊失色,丢下肩上的扁担和水桶,连忙走过去夺过妻子手里的家伙事。

    动作狠厉的扔回了牛棚。

    转过身,心头冒着丝丝火气的男人,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冰冷无情:“妈!今后你过你的,我们过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拉着妻子便走进了堂屋,不再管大哥家里那堆烂摊子。

    身后,毫无意外的响起了刘婆子的嘶声嚎哭。

    又是骂刘湘琴,又是骂自个儿那不争气的儿子。

    回到他们自己的偏房,王紫如坐在床沿,无奈的摇了摇头,撇嘴道:“当年啊,这个叫王紫如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猪油蒙了心?放着城里的豪门不嫁,却嫁到这个山沟沟受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翟惜墨浑身僵住。

    这应该是女人发自肺腑的慨叹。

    他心中也十分难受,韩家无论是家境还是韩家成员,全都让人深深地羡慕。

    “中午我想吃鸡肉,你去鸡圈捉一只母鸡宰了,给我炖点鸡汤补一补,我这元气啊得鸡汤才能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王紫如说着便起身拿了暖水瓶出去洗手。

    洗完手回来,直接关门睡觉。

    等着喝鸡汤。

    本来准备下午挑水去后山种田的,王紫如躺在床上冷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