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但是他也感觉太过分了,刘湘琴既然偷偷把家里所有的粮食全部带走,可能就是带回娘家去了。
连一丝挂面都没给他留,更没给他留一分钱。
“老三,你说我这种日子过的有什么意思?”翟青松声音闷闷的问。
脸上像布满了乌云,听说刘湘琴回娘家去了,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在他脑中响起一阵轰鸣。
他们结婚这么多年,刘湘琴还从来没有这么做过。
翟惜墨情绪也十分低落,默然了一会,“她不会真的不想跟你过日子了吧?”
“连我的死活都不管,还指望和我一起过日子?”翟青松也不是个傻子,刚才跟着老娘进屋,到处都找不到一粒粮食,也找不到一分钱的时候,他仿佛瞬间明白。
少顷,翟惜墨挑着井水回到家,看到妻子坐在灶膛口烤火,嘴里还在一边和小舅子说黄焖鸡的火候。
这一幕特别戳心,令人特别的安心。
翟惜墨放下水桶,把大哥的事跟女人简单说了说。
但是,王紫如早已猜到刘湘琴不是个安心跟翟青松过日子的女人,冷嗤道:“前些天就闹离婚,这下,都把家搬空了,大哥才反应过来?!”
“你也别这样嘲讽大哥了,他没读几天书,文化少,忠厚老实,哪里是刘湘琴那个玩意儿的对手?”翟惜墨拉过一张椅子,坐在了妻子身边,顺手抱起孩子。
王宗浩像看把戏一样,看看姐夫,再看看老姐,“宝儿大伯过得这么惨啊,一口饭都吃不上了?”
这事若是发生在王家儿媳妇身上,他还不得先把女人揍扁再说。
当然,萍萍绝对不会那样对他。
“行啦,少说两句,别叫大哥听见了。”王紫如赶忙示意弟弟闭嘴。
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背后戳人家脊梁骨了,没有人愿意把日子过得一团糟。
王紫如把从娘家带回来的一些野菌子泡水,然后混着上午在山坡上挖到的几株调味料,一起丢进锅里,再加了两个土豆和鸡肉一起烩炖出浓郁的滋味。
另外在旁边那口灶眼焖了一锅柴火蓑衣饭。
眼看着两个男的在高板凳上摆着蓑衣饭和浓郁喷香的鸡肉,王紫如从灶膛口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