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用托盘端来一瓶酒和两个酒杯,罚新郎新娘喝酒。
当晚,由于张康每次都替妻子挡酒,最终是一醉方休,连圆房这种大事都没法办。
…
当天夜里,韩棣行下班回到家,接到二哥电话,还聊到了白天去王家吃喜酒一事。
“她弟弟结婚?”
“嗯,对象是住在王家斜对门陈家的姑娘,”韩棣行也充当了一会八卦婆,把去王家吃喜酒所见的闹剧告诉二哥,然后话锋一转,问道:“对了,哥,听说不少战士都回来探亲,今年你总该能抽空回来探亲吧?”
“探亲的事情再说,最近这边不怎么太平。”韩随境沉声说道。
那边幽静的办公室,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“韩随境你搞什么名堂?这时候打什么电话!”进来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暴躁上司段砚直,肩上披着军大衣,威风凛凛走进来。
猩红眼眸瞥见韩随境拿着话筒,喝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家是吧?”
韩随境应声挂断电话,看到暴躁上司这般神情,蹭了一下站起来,“怎么?白腾山有动静了?”
“就在20分钟前,113 团团长监测到白腾山另一边开始进入无线电静默状态,孙昌友身经百战,深知这就是敌方将要发起总攻的信号,我也是刚刚收到总区的作战任务。”
两个男人神情严肃,眉峰不由得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