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所有的事情都紫如同志一个人来干,然后让你们三个吃部队的白食是吧?”徐长河知道这个几个女人平常都没把他这个首长放在眼里,再次吼了回去。

    病号室,顿时变成了比菜市场大妈还吵的骂街场所。

    “首长!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你好歹是这里最大的官,几个卫生员都管理不下来,你的部队治军如此不够严谨的么?”

    徐长河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里边还有二十几个伤员,受伤到现在恐怕也有七八个小时了,伤口还烂着,你有心情在这儿吵?就不怕上面的下来巡视,治你一个管理不当?”

    翟惜墨大惊:“紫如同志,回去继续包扎伤口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三个干不了是吧?没关系,去把她们的男人叫来顶上,不可能他们的男人也干不下来这点简单的毫无技术含量的杂活吧?”王紫如喂完汤药,放下搪瓷缸站起来,话已经挑明了。

    徐长河是领教到了王紫如这张嘴巴的‘毒辣’,面色铁青,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不大一会儿,果然,两个眼神更加清澈的小战士,领着三个男人进来病号室。

    那三个男人一进来,迎面看到自家女人愣在那里啥也不干。

    其他人则是围着病床,正在进行伤口的手术包扎缝合。

    “报告紫如同志!”

    忽然这声清澈嗓音,叫所有人抬起头来看向跑过来的两个小战士。

    “我们两个是首长特地叫过来,跟着紫如同志学习卫生员医疗技术的,现在,我叫徐庆星,今年20岁。”

    “报告紫如同志,我叫邓良。”

    这个徐长河,心思倒是有啊,这一出去,不但叫来三个男人。

    还特地从军中挑选了两名小兵,过来跟她学习医疗包扎技术,王紫如有些感怀的轻笑了笑,“首长怎么说的?叫你们过来当我的小徒弟还是打杂?”

    她正欲说打杂的人手够了的时候,年龄偏小的徐庆星笑道:“首长说,叫我俩无论如何要跟着紫如同志学会包扎缝合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可就是我的徒弟了呀?”

    徐庆星和邓良齐齐一愣,害羞的笑起来,那月牙似得眼睛是那么漂亮。

    “你们站在对面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