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吗,”宋玲想了想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以王紫如那么会耍手段的心机,男人寄回家的钱,一次不晓得,还每次都不晓得?”
“她蠢呗。”李娟冷笑。
驻地大宅,中堂内,几道身影默默走开。
正在旁边几间办公室做事的战士们,包括王副官在内,全都听见了王紫如的哭诉,大伙对她的遭遇难免不会生出同情。
段砚直阴沉沉的盯着小媳妇抹眼泪,没再说什么,抓起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大步出去。
在门口站岗的士兵们的注视下,司令员坐进吉普车走了。
徐长河从隔壁那栋宅子出来,目送军用吉普徐徐驶向小镇的一条幽静巷子,长松一口气,“总算能喘口气了。”
但翟惜墨深知,部队的电话可不是谁想打电话就能随意使用。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翟惜墨听到外面徐长河的说话声,轻轻压了压妻子的肩膀,清瘦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。
见到徐长河,翟惜墨先是标标直直的立正,敬礼,“报告首长,我需要给部队打个电话,安顿家中小孩。”
“你们两口子刚才闹那么大动静,还不死心?”徐长河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,合着刚才给他说的部队的情况,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。
不都告诉他了么,程雪茹带着翟家老大去镇上买了火炉子。
徐长河挥了挥手,叹气,“还不赶快去打电话?长话短说,不要占用电话线,错过重要电话,连我都要被处分。”
“是!”
毕竟一起出生入死打过仗,徐长河了解手底下这些兵。
他也是出身贫苦农民家庭,出来从军这么多年,升到如今的位置,也是他凭借自身的战功,平常对手底下的士兵比较有人情味。
但凡能给小干部们一点便利,也不会故意刁难他们。
翟惜墨回到办公室,拨通团部办公室的电话,谁知,电话打过去,响了将近半分钟,那边却无人接听。
“你们团部还有其他电话没?我记得,那天晚上面试我的时候还有几个干事,你给他们打电话,拜托他们去咱家看一眼孩子,他们需要买什么,就请他们帮忙带大哥去买。”王紫如喉咙发紧,急的说话时嘴唇发出细微的颤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