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告司令员,我女儿今年19岁,大学刚毕业。”文远原地稍息,立刻给司令敬礼,态度十分恭敬。

    段砚直脸上笼罩了一层森寒之意,微微眯眸,“你姑娘跟翟副团纠缠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报告司令员,这是个误会…”文远战战兢兢的说。

    “误会?谁误会了?”段砚直下巴轻抬,目光紧盯着翟惜墨,“你有什么解释?”

    翟惜墨缓缓转身,立刻给司令员敬礼,“报告司令员,这件事的确只是误会,是我妻子她胡思乱想,怀疑我在部队有什么不轨…”

    “你妻子是紫如同志?她抓到你们了?”

    “不,没有,不不不,不是的,司令员您听我解释,起因是我三年以来在昆区军校读书,刚好文依婷也在昆区读大学,所以家属院有人造谣。”翟惜墨急的语无伦次,但他很快镇定,又没人拿到证据,他抵死不认。

    谁也奈何不了他。

    文远站在旁边,早已被段司令的强大压迫感压得胸腔窒息。

    忙附和道:“我女儿年纪小,心思单纯,可能家属院个别军嫂故意给她挖坑,她不懂什么是男女之间的事,便以为男女见面就是自由恋爱。那么善良的孩子,绝对不会破坏翟副团的婚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