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看出来了,你是真的一心一意搞你的装甲师,两耳不闻窗外事!”段砚直也不怕下属自尊心受挫,笑了笑,“前几年大量的知青返城,到今年已经造成了全国大量的待业青年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新闻我晓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是一回事,但这个跟你的工作也息息相关呀,下一步,咱们也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,不但要逐步裁撤部队编制,就拿文工团来说,越来越大的开支哪个部队吃得消?”

    韩随境微微点头,他确实只专注于装甲部队操练,并不清楚,全国好多部队已经有了裁撤文工团的。

    当晚,家属院唯独五楼文家与三楼翟家没去操场看电影。

    其他住户是全家出动,都去看电影。

    五楼,文远从团部综合办公室故意磨蹭到很晚才下班。

    他晓得今晚家属院闹出了大事,根本没心情去操场跟着士兵们一起看电影,径直回家。

    还在走廊,便听见妻子和女儿高声争吵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闹什么?安生日子过得太久了是不是?”文远一进屋便是高声吼道。

    苏红站在女儿房间门外,和女儿吵得脸都被气红了,见丈夫终于回家,“你还晓得回家?知不知道我们这个家也快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