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书写。”

    “连小叔你也惧怕她?会不会太高估她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惧怕,而是她若出手,必定会改写迤西商业格局。”

    段砚直剑眉深蹙,以他对小叔的了解,这小老头从不会打诳语,他这毒辣的眼光都能看出王紫如的商业能力,未来的她,成就将远超段家任何一位执掌人。

    他与小叔同年出生,一起长大,隔辈的叔侄俩都坚持自己的本心:做人要坦坦荡荡,做事要问心无愧,热爱的事情要全力以赴。

    这便是他在军中骄傲的资本,更是小叔横贯迤西的本钱。

    叔侄俩的谈话,不知不觉地从男女感情,竟谈到了段家未来的生意。

    “我还想起一件事,最近昆区文工团计划去九师进行文艺汇演,部队也得出一两个节目,这事儿呢我就顺便交给小媳妇来操办,反正最近的家属院,她离了婚,最闲,也不用伺候男人!”

    段绥礼:“她还有文艺方面的潜力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啊,不过呢,她可能想弄一架钢琴!”

    “钢琴?她会弹钢琴?!”段绥礼原本波澜不惊的俊美脸庞有着一抹讶异,端着茶杯的手势顿了顿,回望着大侄子,“国防文工团配的有钢琴呀,她点名要,就让人给她送去,不正好是你表现的机会?”

    段绥礼在脑中琢磨了片刻,以前听韩随境说起过,他未婚妻少女时期经常去他家小住,那么,以韩家高知家庭的氛围,王紫如在这种环境中受到文学艺术熏陶。

    学过钢琴也解释得通。

    顿时,段砚直拍着大腿,“你是说昆区文工团真有那玩意儿?”

    “谁告诉说你没有?每个文工团都配的有钢琴,还有风琴。”段绥礼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明朝年间,古钢琴就已经传到了华夏。

    经过几百年发展,国内其他地方不敢说都有钢琴的影子,但作为国内文艺重地的文工团,那是必定配备各类乐器。

    段砚直早已忘记,不知是哪年哪月,他家小叔去观看过昆区文工团汇演。

    他忽地笑了,胸口暗潮涌动,将手中的烟丢进茶几上的烟灰缸,抓过话筒,便给昆区打电话。

    打完电话,段砚直长身从沙发站起,“我就不在大理耽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