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,我心里肯定是韩随境啊。”

    这话还没完全说出口,对面的男人面目僵硬,半晌,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,颀长身躯霍然站起,连带着椅子都被掀翻。

    他目光幽幽的看着王紫如,眼眶逐渐猩红,什么也没说,扭头便下楼走了。

    段砚直离开后,气氛一度很是僵持。

    面对这个状况,王紫如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恰好这时,韩庭彰下楼去车上接了个电话,回来的时候显得很是匆忙,“上京来电话催我回去,明天下午上京有重要防务需要我主持,看来,吃过午饭我得返城。”

    “这边没事,既然紫如也当面把话说清楚了,往后,段砚直也不会再打搅随境的婚事。”段绥礼骨节分明的修劲手指揽着王紫如肩膀,“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,段砚直就那脾气,以后见到他,不想理他便不理他。”

    说完拍了拍她肩膀,“昨天,我大嫂冒昧过来找你,还当面骂你,这件事我来主持公道,让她给你赔礼道歉。”

    当着段家当家人的面,王紫如表现的豁达从容,低头浅笑道:“我这人傻里傻气的,一向不记别人说难听的话,只记得别人说的好话。”

    韩庭彰对弟妹投来一记赞赏目光,相比之下,段家女眷倒是显得心胸狭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