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他是不沾酒的,今天这还比过年都喝的多。

    看来被打击的挺深啊。

    段绥礼走过去,抬脚踢了踢大侄子的脚,“喝醉啦?”

    早已醉的迷迷糊糊地人睁了睁眼睛,囫囵道:“你干什么来我家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担心你!”听到这声音,段绥礼晓得他脑子还是清醒的,便在旁边坐下,“你这把自己灌醉,得出什么旷世结论了没?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干什么?”段砚直哼笑了一下,翻了个身,长腿搁在沙发扶手上,平躺在沙发里面,一条手臂盖在脸上,“你是不是专门跑回来嘲笑我?”

    “嘲笑你倒是不会,不过我可以稍微给你透露一点后续消息,想不想听?”

    “不想听,跟我没关系。”段砚直嘴硬的谢过小叔,长身顿时翻到另一边,背对着小叔不再开腔。

    心中冷笑不已,后续消息?还不是韩随境出差回来打结婚报告。

    韩家最有权势的男人都已经出面,当众认可了王紫如的身份,而小媳妇也没做任何反驳,等于默认了自己已经是韩家人的事实。

    闹了半天,原来他段砚直才是他们中间的小丑。

    部队这边。

    看不到段司令,王紫如照常,该去李村去李村,晚上照常排练。

    过了两天,她送完孩子去幼儿园,回来的时候特地去李村,远远的就看到程雪茹在玉米地的田埂上,“雪茹。”

    “紫如你终于过来啦。”程雪茹挑了几个比较大点的嫩玉米,摘下来,丢进竹筐,拎着竹筐就说,“你跟惜墨真的离婚了吗?”

    王紫如咬了咬唇,笑了笑,“对,已经办了离婚手续,过几天,等宝儿放暑假,可能等不到他放暑假,我们就去昆区。”

    “去昆区?那里你又没有熟人,去那么远做什么?”程雪茹拉着王紫如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如果你不嫌弃,从家属院搬出来,暂时住在我们家,以后再慢慢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啊?住你们家算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啊?我们家既没有婆婆当家,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数。”程雪茹这几天和丈夫商量过,也想开了小叔子离婚这事,“等过个一年半载,要是遇到个不错的你再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