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在雄区,她也亲眼看到了韩庭彰的态度,那是一脸把王紫如当做弟媳妇护着呢,再说韩随境还有个儿子了,段烟绯毕竟是大家闺秀,总不能嫁进婆家就当后妈。

    回到房里,段夫人便把儿子的意思转告自个男人。

    段父背着双手,沉吟半晌后问道:“段砚直说没说他还娶不娶那个女的?”

    段夫人摸了摸后脑勺,一脸愁眉不展,脑子逐渐清明:“若是韩家老两口始终不同意,韩随境这婚肯定结不成!这样一来,段砚直不是又有机会了?”

    “老九到底什么意思?难道他赞成段砚直娶那个女的进门?”段父看向妻子。

    “我哪里晓得呀!等老九出差回到大理,你自己去问,我不想管这些事儿了,省的到时你儿子又骂我拆散他的好事。”段夫人揉着太阳穴,有气无力的说,“收拾收拾,明天还是去玉龙吧。”

    本来他们大房与老九一起吃住,平常也是她管理家用等家事,可就因为她被小叔子算计,去了一趟雄区回来,小叔子罚她不许再经手内宅之事。

    她这个段夫人成了个毫无用处的摆设。

    所以她必须借这个机会,跟儿子把关系修复修复,重掌段家内宅。

    傍晚,段绥礼家小洋楼飘荡着欢声笑语。

    当天在旅馆提前下班后,段烟绯坐车急急忙忙去小叔家。

    她人还在小洋楼大门外边听到屋里笑声阵阵,“难道韩随境真的过来看爷爷?”

    段烟绯从车里出来,连忙整理了一番连衣裙,低头看了看脚上穿着的新款式——中跟塑胶凉鞋,看了看停靠在庭院一角的吉普车,她记得韩随境的车牌号。

    果然是韩随境车,段烟绯脸颊嫣然一笑,大步走向小洋楼。

    推门走进屋,还在玄关,她故意高声喊着:“爷爷!我来看你啦。”

    段老双手背在身后,正在逗宝儿呢,闻声看向玄关,见是孙女来了,问道:“你今天怎么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哥说爷爷出院了在小叔这里养身体,一直没时间,今天还请了假才提前下班的呢。”在玄关换了一双拖鞋,段烟绯拎着一只女士小提包缓缓走进了客厅。

    果然看到韩随境安静地坐在沙发里面,知道她过来了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