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没有关系。”段绥礼回的丝毫没有拖泥带水,唇边勾起的凉薄,森冷至极!

    段砚直桀骜凤眸微扬,他并没有惊讶,反倒像是算准小叔对韩庭彰的事并不感兴趣一样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放在床头柜的麦乳精瓶子,气定神闲的指挥小老头干活:“突然想吃点甜的是怎么回事?给我冲一杯麦乳精喝吧。”

    “随境今晚睡不着觉,你心情这么阳光?”低沉醇厚的嗓音,从段绥礼嘴里一字一顿说出来,传入大侄子的耳中,同样的带着嘲讽意味。

    “放心!韩随境回到部队顶多自己擦擦鼻涕,回到家还是那副样子,他绝对不会傻到,承认自己喜欢的人变了。”

    段砚直云淡风轻的戳破部下的虚假面孔。

    彼时,特种部队。

    王紫如给两个孩子洗完澡,哄着他们睡下,还不见男人回家。

    她自己也洗了个澡,然后关了外面的大门,去书房待了一会,原本是打算等男人回家之后,旁敲侧击的问一下,想想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今晚的他,或许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未婚妻呢。

    她把小客厅的灯留着没有关掉,回到房间,躺下睡觉。

    韩随境是等到快要到12点,才离开办公室回到家属院,爬到五楼的时候,静悄悄的夜晚,走廊里面只有楼梯口和拐角地方亮着灯。

    所以他家门外黑漆漆的,他走到家门口,轻手一推,发现门没有拴。

    进屋后,目光四处扫了扫,两个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。

    他轻手轻脚的去小房间看了一眼孩子,宝儿睡得很安稳,一想到下午在路上哭的那么伤心,他心里很难受。

    给两个孩子掖了被子,转身出来,又开门看了看孩子妈妈。

    昏暗的房里,妻子早已睡着,均匀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,韩随境不知怎么的,心跳变得异常猛烈,呼吸也越发急促,慢慢靠近床边。

    她还是跟平常那样,侧身朝里面而睡,以往扎着的辫子,今晚却松开,铺呈在枕边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沿,也没说话,良久才起身出去洗漱。

    再回到房间,什么也没多想,脱下衣裳便躺了下去,一双修劲手臂穿过去,将她牢牢圈住,鼻端嗅着她的发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