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艳输液。
看到她动作娴熟的给病人输液,一名中年女医生问道:“你是不是部队的卫生员啊?看你输液很麻利呀。”
“学过。”王紫如淡道。
然后,盯着医生笨手笨脚的徒手给朱艳做手术。
昨晚手术之后,王紫如出来叫林小婉进去,帮忙把病号从手术台上面弄下来,穿上裤子,再搀着朱艳出来,让她躺在卫生所的一张病床上输液休息。
家属院,很快便传遍了朱艳流产的消息。
韩随境也不会弄早饭,送病号上了车,返回家中,把两个孩子弄起来洗漱。
刷牙时,宝儿没看到妈妈,声音有些焦灼和急切,忽然问道: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不要我,她自己走了?”
“啊?”韩随境站在旁边帮两个孩子打洗脸水,满脸惊愕,目光盯着儿子皱巴巴的小脸,“宝儿你说什么呢?妈妈去镇上卫生所了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“可是,我做梦,梦到妈妈说她要走啊,难道是我记错了吗?”小家伙眼里带着一抹狐疑。
傅季秋扭头,“宝儿你是被昨天那个阿姨吓倒啦。”
小脸蛋依旧没有平日里的开心,回头看着英俊的爸爸。
彼时,昆市。
一夜无眠的韩庭彰看,还没等到部队早上的上班时间,大清早便给二弟打来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