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给她入股2万,其他事,过一段时间你们再商量。”

    韩庭彰没有在段家多做停留,给了钱,把来意表明便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他离开后,段绥礼凝着摆在桌上的一沓现金,略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,低声叹道:“紫如这是想切断与段家的联系了吗?”

    晚上,他还是去医院陪大侄子。

    段砚直闻言,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假,“韩庭彰这狗崽子为了他弟弟的婚姻,还真是舍得花钱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你妒忌还是羡慕了?”

    “呸!!”段砚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回头看着小叔,“你什么时候回段家分家?”

    “等你出院之后。”段绥礼神情淡然道。

    段砚直略作思忖,“真的分家是吧?也行,分了家,我以宝儿妈的名义,入股五万块钱,过一段时间,你把韩庭彰的钱还给他,不要以为他那点钱还能把人拴住。”

    既然事情扯到这个地步,将来她是去还是留,遵从她的内心决定,而不应被韩庭彰这点钱给拴在韩家。

    “段砚直你在说什么?你要替紫如入股?你安的什么心?”段绥礼诧异。

    “这你还不明白?”段砚直拧着眉宇,盯着天花板,长叹道:“现在韩庭彰和韩随境都知道她不是宝儿亲妈。如果她一旦离开韩家,无依无靠的,将来她怎么办?”

    段绥礼以为大侄子并没想到这般深层的问题。

    谁知这些天,他还是想出了一点有意义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她没有娘家支持,更没有其他后盾,你觉得她为什么与段家交好?不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,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嘛!”段砚直眼神锐利如锋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