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呢,不但钻研医书,还跟着你大伯母的哥哥学医!所以,你爷爷气的半年都没有理你,也不给你回信。连你寄回家的信,他都忍着不看。但是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,他有悄悄打开信,想知道你最近又有了哪些新奇的发现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夏老师摇头笑了笑,既是回忆当年的往事。

    更是在用这种方式与面前的女儿一起重塑过往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你的爷爷呀,知道你只是一时新奇,想学医,便有由着你。没有再多说什么,但你的心里清楚,自己不是学医的那块料,所以专心下来开始学文化知识,不久后,你便能说上几句比较流利的英文了。我们看着你愿意跟着那样一位英文老师学习,感到很欣慰。”

    夏云舒顿时又紧张起来,因为她并不会说英文,只是看得懂一些简单的单词和句子。

    她害怕回到大理后,有朝一日,会在夏家爷爷面前露馅儿。

    还在上京的时候,她隐约听到夏家人说过,对外,夏家口吻一致,都说她病了,不方便见外人,所以送去北戴河疗养。

    这么说来,大理这边,恐怕也只有夏家两口子听说过她的离奇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