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医生们的紧急抢救,夏云舒陷入了昏迷。
这个消息当天傍晚就传到了昆市。
段绥礼大半天都在卫生棉工厂,盯着成品生产线,同时有日方工程师协助,已经顺利做出了第一批成品,工人们连夜加班加点进行包装。
然后将按照订单顺序,陆续发往昆市长春百货商店,以及南京东路高级商店,和上京的友谊商店,进行销售。
回到家,段绥礼接到大理打来的电话,得知夏云舒跟她爸回到大理便摔伤送去医院急救。
“莫非那姑娘犯了什么煞?她那身子,我瞧着能活下去就够呛,这么一摔,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?!”段老坐在客厅,无聊的看电视打发时间。
听说老家传来的消息,也不禁替夏景淮捏一把汗。
段家与夏家一向交好,再说这次夏云舒从上京回到云省,还被媒人带来段家相亲,段绥礼吩咐大哥段锦安代表段家,隔天去医院探望。
安排这事之后,段绥礼在家匆匆吃过晚饭,带着几个饭盒,里边是家里婶子做的几样菜,送去医院住院部。
段砚直望着天花板,听着收音机,越发烦躁。
终于瞥见一道身姿隽秀的身影走进病房,手里拎着饭盒,他看小叔眉毛不是眉毛,鼻子不是鼻子,不悦的问:“怎么这么晚才来,我都快饿昏迷啦。”
段绥礼站在床头柜旁,把饭盒从网兜取出来,转首睨了大侄子一眼,“夏云舒回到家,从她家阁楼窗台摔下去,现在人已经昏迷。”
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糙汉,锋锐眸光轻顿。
干脆转过脸,看着小叔,“夏家姑娘摔伤,跟我吃没吃饭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有预感,这次,或许会发生一些连锁反应,你就不担心,宝儿妈她……”段绥礼和大侄子对视一眼,直言不讳说道。
顿了顿,他轻叹道:“好吧,我瞧出来了,你并不担心她。”
“你说的‘她’,是指宝儿妈?”
段绥礼的语气紧绷,甚至还有一丝沉重,“随境答应我,明天上午送宝儿妈回昆市,帮你拆线,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。”
说完,段绥礼便打开饭盒,一股子饭菜的香味从饭盒里面飘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