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古画了,价值连城,你就那么送了给老身了,不觉得可惜么?”
姜沉鱼歪头努力想了想,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“我母亲在世时就曾告诉过小鱼儿,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”
“虽然小鱼儿也不懂这个比喻是否贴切,但老夫人懂得那画的珍贵,便是最好的了,不可惜的。”
薛老夫人也是活了一甲子的人了,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了,见地还不如一个孩子呢。
“好,好。好一个士为知己者死。”
起初见她送的那般随便,她还以为是小姑娘学画画临摹的什么作品。
哪里知道竟是价值千金的古画。
要不是宋家那孩子一眼认出来,她这一把年纪,真是要错把珍珠当鱼目了。
“好孩子,听说你前段时间落了水,身子可将养好了?”
姜沉鱼答道:“多谢老夫人关心,小鱼儿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只是外祖母和大舅舅觉得我身子弱,不怎么让我出来。”
“那你以后常来薛家走动,跟我老太婆说说话好不好?”
“唔,小鱼儿自然是愿意的,但这件事还得禀告外祖母一声,小鱼儿怕她老人家担心。”
“好好好,是个孝顺的孩子。你跟老身去里面坐坐,喝杯热茶吧。”
薛老夫人这会儿看姜沉鱼,是哪儿哪儿都满意的。
甚至觉得,这么个好姑娘,怎么没能早点见到呢?
要是早些知道,就应该订个娃娃亲,等日后及笄了,赶紧的嫁过来才好。
这么一想,薛老夫人茅塞顿开。
虽然没能订上娃娃亲,但这丫头已经十二岁了,他家的五哥儿六哥儿都跟小鱼儿差不多大,这时候两家议亲,来得及!
姜沉鱼不知道对面的薛老夫人已经盘算着要上她家提亲了,一心惦记着,南星还有薛大姑娘她们都还在梅林那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