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的茶楼门可罗雀,没有一个客人肯上门,这样你还要坚持说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么?”
刘掌柜的心里一震。
这姑娘什么时候来过的?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……
此念头刚闪过脑海,他便想起了几日前那场闹剧。
当时不就是有一个这样戴着帷帽的小姑娘么?难不成就是她!
刘掌柜的心里慌的很,之前的那个胡掌柜他是好不容易才给弄走的,也是他说服了陈大太太,让他来当这个掌柜的。
刚当上掌柜的没几天,就要找他晦气,那怎么能行呢?他钱都已经花出去了。
“姑娘,您说的将客人订的雅间,挪用给其他人,确实是有的,那不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提前到。”
“他们到时间都没来,小人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们就是不要了,才挪给其他客人用的呀。”
“他们是四海茶楼的客人,其他客人也是四海茶楼的客人。这也是为了茶楼好,怎么能说是我逼走客人呢?”
这还是个会编的,若姜沉鱼真的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,肯定说不过他的。
可如今的姜沉鱼,是活了两辈子的人。
“刘掌柜,既然你说你都是为了客人好,那咱们就去问问那些被你逼走的客人,是不是真的有享受到你所谓的好。”
“南星,对面茶楼门庭若市的,你过去问问,有没有谁是到四海茶楼喝茶,却被这位刘掌柜莫名其妙的昏招给逼出去的。”
“若是有,让他们尽管过来,只要能说出个一二三四,我照他们饮茶的费用,三倍赔付。”
姜沉鱼不缺钱,陈老夫人将嫁妆单子交给她的时候,也将部分房契地契都一并交给了她。
还有许多的银票。
这些都是她母亲的嫁妆。
最重要的是,外祖母给她的这些母亲的嫁妆,远比她前世知道的那些要多得多。
前世定是有谁偷偷侵吞了母亲的嫁妆,还借着外祖母突然离世的契机,造假了嫁妆单子!
她今日来四海茶楼,一是要保住母亲在陈州为数不多的产业,二是要找找线索。
这笔嫁妆就算她自己不用,哪怕是捐出去做善事,也绝不允许有小小之人在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