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母,孙女儿最先起疑,是因为二舅舅他们都从代州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了,却在陈州城外二百里外的驿站突然水土不服,一病不起,心里才觉得蹊跷。”
“但当时孙女也没有任何的证据,只凭着一个怀疑便将这件事大肆宣扬,也不合适。”
“孙女也是怕外祖母担心,便暗中派了南星跟随二舅舅派去接人的前去驿站,查看白姨娘他们的情况。”
陈老夫人被她一说,也想明白了,当初他也算是关心则乱,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真要是水土不服的,出发一段路也就发现了,怎么可能一路上的人都好好的,等即将到目的地的时候,突然间就水土不服了。
“外祖母,接下来南星会告诉你,我为什么要针对白姨娘。”
陈老夫人闻言坐直了身子。
南星也跪在了姜沉鱼身边,娓娓道来——
“老夫人,奴婢奉姑娘的命令,跟着二爷所派的人前往官驿,却在窗外听见白姨娘和几个姑娘公子在议论。……”
“讨论什么?”
“他们说,这样在自己的饮食里下了药,故意装病拖延行程,借此逃避替老夫人贺寿,是不是不太好?”
陈老夫人的脸色沉了沉,耐着性子往下听。
“白姨娘却说,如今二太太还健在,五姑娘、六姑娘和六公子若是就这么出现在老夫人的寿宴上,便会被永远地被钉在妾生子的耻辱柱上。”
“只要缓几日回陈州,既能圆了让老夫人看孙子孙女的心,又不至于在外面露了脸,等将来二爷休了二太太扶她做正妻,他们自然少不了在外面露脸的机会。”
休妻?
扶正!
她,她怎么敢的?!
陈老夫人怒上心头,“南星,你说这些可有证据?!”
“老夫人,南星是一个人去官驿,也是一个人听到的,听到这些之后就吓得赶紧回来了,没有第二个认证。但南星可以用性命作保,我说的每一句话,句句属实。”
“一面之词,做不得数啊。”陈老夫人长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的,外祖母。”姜沉鱼正色道,“白姨娘的野心,不是已经暴露出来了么?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