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东西。
来时三人两手空空,去时一辆车都拉不上,还是让人用牛车拉到黄婆婆的小院子去的。
当然,沈明哲也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,虽然不认识,但是好吃。
今日的体验很是奇妙,正月里,到处是烟花爆竹,热闹非凡。
姜沉鱼也是难得的放松一番。
回去她便给陈老夫人写了很长的一封信,跟她老人家说了岭南风情的过年,舞龙舞狮,载歌载舞的,十分热闹。
随信寄过去的,还有这边的一些干货,让她老人家也尝个鲜。
生怕陈老夫人知道她想家了。
第二年,日子就快起来了,明明刚过了年,似乎只跟陈州的陈老夫人往返了几封家书,转眼又是年底。
然后是第三年。……
春去冬来。
又是一个过年。
大年三十,神州大地处处欢庆。
此时距离姜沉鱼南下治病,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有余。
陈老夫人发上又添了银丝,盼着望着的外孙女,终究是没能赶在年底回来。
外头的烟火热闹纷繁,陈老夫人穿着一身喜庆的枣红色,坐在堂屋里,却怅然若失。
一个人的身影,格外的形单影只。
房妈妈进来添炭火,不禁劝道:“老夫人,大爷二爷都在门口,说请您一起去看烟火呢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,你跟他们说陪孩子们好好玩儿吧,我年纪大了,也乏了。让他们守过子时就早些休息吧,不必过来请安了。”
“我想自己待一会儿。”
房妈妈顿了顿,谨慎问道,“老夫人可是想孙小姐了?”
“想啊,我如何能不想?那丫头从五岁起便是我带大的,好不容易养到1十二岁上,却跟着沈先生南下了。”
“一走三年有余,如今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说这些话时,陈老夫人既骄傲又难过。
她骄傲的是,她那娇娇弱弱的外孙女,做到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,十二岁上,竟就真的敢带着个丫鬟就千里迢迢南下去治病。
这么些年,除了给她写几封家书,没有提到过一句要提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