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用饭了。”
“改日吧。等我得空了,再跟你们打个招呼。到时候刘娘子再准备一桌拿手菜招待我,如何?”
“那敢情好!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准备!”刘巧跃跃欲试。
又寒暄了一番,姜沉鱼这才离开。
上了马车,银朱才问道:“姑娘,是不是哪里怪怪的?”
“你觉得哪里怪了?”姜沉鱼反问她。
银朱挠了挠头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。
“是不是他们家有三个孩子,却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,而且这么大的院子,都打理得津津有条干干净净,那刘娘子看着也不是个精干的,所以才觉得奇怪吧。”
“对对对,是这么个感觉。”银朱终于反应过来,“而且我觉得他们说话未免太好听了,连孩子都对姑娘千恩万谢的,就觉得姑娘喜欢听这些。”
姜沉鱼倒不觉得这有什么,“大人如何教,孩子如何做,依样画葫芦罢了。”
银朱:“是了,他们居然让孩子一个人在门口,也没有个大人照看着,便是太平盛世,也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吧。万一有人把孩子偷偷抱走呢?”
便是再怎么样,也不至于让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门口玩。
姜沉鱼点点头,在她看来,那孩子与其说是玩,不如说是在放风。
没有人会用如此小的孩子放风,除非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不得不这么做。
可赵启秀是奴籍,卖身契也在她手里,他们能如何呢?
当然,最好笑的还是要数,她故意试探赵启秀跟他妻子刘巧,可需要把宅子买下来给他们。
他们夫妻俩明明是肉眼可见的慌了,却还装作听不懂她的暗示,又表了一番忠心。
到底是人在京城这花花世界待久了变了,还是本来就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呢?
姜沉鱼想了想,她牵涉进了宋承稷的事情中,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还走不了,有机会去打听消息的。
回到靖安侯府已经天黑了。
好在宋承稷如今对外还是个昏迷的人,没有要跟侯府一家人一起吃饭的问题。
姜沉鱼晚归,回来才知道,宋承稷也没吃饭,在等她。
“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