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鱼也跟着一顿,和他对上了视线。
然后在宋承稷的注视着,若无其事的转开了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之前是怕你醒来的事情败露,我束手束脚的也不好办事。”
“如今你都醒了,也就没什么可束手束脚的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待会儿不用我出面?”
姜沉鱼的白眼翻上天了,“你自己的事,你不出面还等我出面不成?”
宋承稷委委屈屈:这不是人家家也想有个人保护嘛。
但是心里想归想,他也不可能真在王氏上门找茬儿的功夫,自己躲起来隐身,让小鱼儿一个姑娘家顶在前面。
之前是之前,现下是现下。
正吃着呢,就听见外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往这里来。
宋承稷放下碗筷,“来了。”
姜沉鱼则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最后一口,才穿好斗篷,带着银朱慢慢吞吞的出了门。
天黑了,风也大起来了。
上京城的冬日虽然不如陈州冷,但还是要比南方冷了许多。
风刮在脸上,是生疼的,她又把风帽戴上了。
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。
王氏便带着人进了院子了。
“小女见过侯夫人。”姜沉鱼微微屈膝。
王氏动作一滞,“你就是唱的哪出啊?”
然后反应过来,“你便是想拖延时间,我也是不会上当的,把宋承稷叫出来。”
“侯夫人好端端的叫一个病人出来吹冷风做什么?便携,他今儿个醒了,也是卧床已久的病人,哪有这个时候叫他出来的,侯夫人这个婶婶做的可真奇怪。”
“难不成,你是不盼着他好?”
“住口!”王氏被说中了心事,不禁恼羞成怒。
姜沉鱼便识趣的闭嘴了。
王氏又道,“我一直就好奇你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,不明不白的住进男人家里就罢了,还日日夜夜的守着一个男人。”
“你还未出阁呢,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?什么人家能教养出来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女儿?”
“那要看侯夫人问的是我哪个家了。”姜沉鱼皮笑肉不笑道。
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