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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光和风躲在东厢的下人房里,如今不敢出来露脸了。
宋承稷房内。
“喝茶么。”宋承稷给对面的徐厚斟了杯茶。
“我不渴。”徐厚握着茶杯,几乎要把瓷杯给捏碎了,“是那位出事了。”
宋承稷一愣,“他出什么事了?”
虽然他早就猜到很可能是出事了,但没想到真出事了。
徐厚严肃的道:“一时半会儿的,我一两句话都跟你说不清楚,我听说你之前一直昏迷着,都有性命之忧了,今日下晌是服了一种秘药,便瞬间转醒了,是不是真的?”
宋承稷反问道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他第一反应就是,侯府里有他们的耳目。
徐厚摆手道,“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救那位才是最紧要的,你就说是不是吧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宋承稷答得模棱两可,“你来找我,便是为了那所谓的秘药?”
徐厚没有否认,不过也不明白他说的“是,也不是”是何意。
“是不是他有生命危险?”宋承稷接着问道。
徐厚犹豫片刻,便点了点头,“既然都来找你了,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,确实是危在旦夕,太医也用尽了办法。……”但是收效甚微。
所以他才会一听到靖安侯府里宋承稷服了秘药醒来,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。
此时,隔壁屋里。
“姑娘,自打咱们来了侯府,怎么感觉一切都神神秘秘的?”关上门,银朱不禁吐槽道。
姜沉鱼“嗯”了声,“这里毕竟是京城,跟咱们以前在陈州或者岭南都不一样。”
“你上街随便转转,满大街都是当官的,一抓一大把。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还能抓到一些王侯公卿呢,所以他们秘密多一些,神神秘秘的,也就不稀奇了。”
银朱觉得也是,毕竟上京城是天子脚下,以前在陈州,府里老夫人他们提起京城都是讳莫如深的。
“他们忙他们的,没我们什么事儿,只要帮宋大公子过了这个坎,咱们就能回去见外祖母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银朱连连点头。
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宋承稷便亲自过来敲门,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