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鱼一道过去议事。
姜沉鱼:“还有我的事?”
宋承稷郑重颔首,“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位故交挚友么?是他出事了。”
“你屋里那人,就是替他来找援兵的?”姜沉鱼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宋承稷怔了下,随即点点头。
她还是这般敏锐聪明,明明只是一个照面,她居然就能把人看透。
不过,宋承稷又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跟她第一次在薛家园子里见面的时候。
他跟沈先生一起,都没能把她的姓名给“骗”出来。
姜沉鱼:“……”我就多余说这一句。
“麻烦你了,小鱼儿,人命关天。”宋承稷忽然放低了姿态。
姜沉鱼抿嘴露出一个假笑,“即便是,我愿意去救你那位故交挚友,可你房里那位,未必肯信任我吧。”
说着,比了个摸胡子的动作,“世人不知常说,嘴巴无毛办事不牢?我这么年轻的小姑娘,怕是不好令人信服。”
她这也是提醒宋承稷,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认识她好些年,也清楚她师从沈明哲,在药王谷学艺的。
不是她瞻前顾后,而是上京城不比其他的地方,这里,步步是陷阱,处处有危机。
她想活下去,她想报仇,不得不事事谨慎。
宋承稷说道:“我跟他说过了,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姜沉鱼就笑不出来了。
好,好一个死马当活马医,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。
“银朱,带上我的药箱。”姜沉鱼抓起斗篷,便径自跨出了门槛。
“慢着。”宋承稷忽然叫住她,“银朱就别去了,我陪你去。”
连银朱都不能去?那便是身份极其贵重,需要保密的人了。
姜沉鱼的脚步一顿,她好似,大概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了。
宋承稷房里。
看着跟随宋承稷过来的姜沉鱼,那位徐厚徐公子忍不住反复打量了她好几遍。
“你,确实是要带这位姑娘去么?”
她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,应该都还没及笄呢,去了能顶上面用啊?总不能是要她给那位留个后吧?
“你既然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