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徐厚:“……”
他们的对话,落在屋里其他人的耳中,齐刷刷的变了脸色。
“你们的意思是说,这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是个大夫,她能干什么?把人扎死么?”和徐厚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说道。
话音未落,便收到一双黑眸的凌厉注视,“我知道你心急,但请你对大夫放尊重些,钱程。”
宋承稷说这话时,一脸郑重,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钱程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但还是不爽到:“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?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开这种玩笑?里面躺着的那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你们负得起责任么?”
姜沉鱼不是很懂,若是屋里躺着的人当真危急,他们为何在这里白费唇舌辩这一场?难道一人多说一句就能把人说活过来?
“需要我走么?”
“你……”徐厚还要说话,宋承稷冷冷道,“不是说未必能撑到天明么?难道还能比眼下的这个情况更糟糕的?”
他这话一出,屋里顿时死寂一般的安静下来了。
宋承稷沉声道,“你们有这功夫在这耽误,还不如让她进去看看。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说着,对徐厚道,“你带我和姜大夫进去。”
钱程还要阻拦,徐厚却是想通了似的,宋承稷说的没错,试一试,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呢。
他推开钱程,带着宋承稷和姜沉鱼往里走。
进到里屋。
推开门,便扑鼻而来一股子药味混合着血腥味,说不出什么诡异味道,实在难闻。
比之前宋承稷房间里散发出来的还厉害。
薛沉鱼皱了皱眉头,正要抬脚进门,却听见徐厚低声念叨:“要是我能早去一步就好了。”
“床上那位要救,宋大公子就不必活么?”姜沉鱼怼了一句,目不斜视地往床边走去。
徐厚噎了一下。
姜沉鱼径自往床榻边走去,一个穿着守在床边绫罗的年轻女子忽然起来,拦住了她的路,“你是何人?”
姜沉鱼扭头,“你们一茬接一茬的,有完没完?”
徐厚上前,拉住了那女子的胳膊,“嫣然,别闹,这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