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姑娘,我称你一声姜姑娘,是因为你是侯府的客人,侯爷也同意让你暂时留下做客。”王氏摆出端庄的样子。
话锋一转,她又摆起了脸色,“但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。自从姜姑娘进了侯府,便三番四次的惹是生非,不是闹这个就是闹那个。”
“今日又听闻,你还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,对徐国公府的徐世子和赵家三姑娘做了一些恶事,让他们亲自上门来找你算账来了。”
“这分明是误会,侯夫人怎可因为道听途说就往别人头上扣帽子?”宋承稷不满道,眼底隐隐有了的怒意。
“不要。”姜沉鱼拉了拉他的袖子,冲他摇摇头。
看向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:不必与她争辩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
宋承稷看出她的意思,这才没有说下去。
王氏却自以为姜沉鱼是心虚怕了她了,滔滔不绝的道,“你知不知道徐国公府是何等勋贵人家,徐世子又是何等尊贵的人物?”
“你知道赵家是什么人家,赵三姑娘又是什么人么?”
“你连他们都敢欺负,真真吃了雄心豹子胆!你几次三番惹是生非,已经让侯府上下不得安宁了。像你这般肆无忌惮的生事,早晚会给我们侯府带来灾祸!”
王氏说得咬牙切齿,转头又挤出一抹假惺惺的笑脸,“承稷啊,你也别怪婶婶说话难听,实在是这位姜姑娘说话做事太出格了,咱们侯府供不起这尊大佛啊。”
“不行你就安排安排,或者由我安排也可以,尽快的送这位姜姑娘回家去吧,你们这样孤男寡女没名没分的,总这么在一块儿也不是事儿。对吧?”
宋承稷沉着脸道:“侯夫人上嘴唇碰下嘴唇,好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,你还让我说什么?”
王氏被他噎了一下,但马上就捡起自己掉的脸皮,继续说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婶婶说这些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?”
“你爹娘早死了,留下你一个人,你也没个手足兄弟的,从小做事也不周全,向来冲动放肆。我们做长辈的自然要为你多考虑一些。”
宋承稷:“我不需要!”
“你需要的!若是任由你跟姜姑娘这样厮混下去,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,日后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