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再多待片刻了,她他自己再说下去会说漏嘴,便撂下狠话,气势汹汹的走了。
临走前,还冷冷瞪了陆管家和英婶一眼,“吃着碗里的,还看着锅里的,到底知不知道谁是给你发薪俸的人?”
英婶和陆管家沉着脸没说话,冷冷看着她落荒而逃。
看着王氏那仓惶而逃的背影,银朱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姑娘,还是您有办法,方才她还来势汹汹呢,这会儿也狼狈不堪的走了。”
“她走只是暂时的。”姜沉鱼淡淡道。
如今的靖安侯府是宋青岚跟王氏的天下,她便是一时吃了瘪,早晚也是要争回来的。
说着,看向宋承稷,“宋大公子,你若是有心拿回属于你的东西,最好还是联系一下你的外祖家,由他们出面追要你母亲的嫁妆更合适。你一个小辈,容易被孝道压制。”
“不过,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,便是追要回来,恐怕也所剩无几了。”
“这靖安侯一年才几个钱的俸禄,你那个叔叔在兵部的闲职,一个月也没几个钱的入账。有出账没有进项,却样样都要光鲜,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。”
“侯府能这般光鲜亮丽,少不得变卖你母亲的嫁妆。宋大公子还是要心中有数,到时候不至于……”措手不及。
说到这里,姜沉鱼顿了一下,不解抬头看去,却见宋承稷还红着脸站在远处。
她说了半天,宋承稷都没有吭声。
“宋大公子,我在跟你说话,你可有听见?”
“……有有,我都听见了。”宋承稷猛然回过神来,有些心虚的,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“我母亲不是京城人士,她当时独自一人嫁到京城,我出生后,也没见过外祖家那边的人几次。”
“母亲过世之后,侯府便跟那边断了联系了。如今有的地址,还是当年的,不过,我会尽快想办法联系外祖那边的。”
姜沉鱼听他说完才点点头,“你方才在想什么?我看你怎么有点——脸、红?”
“不不,我我我没有,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!”宋承稷急急摆手,都要摇出残影了。
“我只是问你为何脸红,也没说你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姜沉鱼顿了顿,“我知道了,你确实对我有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