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赚了钱,之前还因为一家食肆,也来找过食肆的掌柜。”
说到这里,他连忙解释道,“经营衣裳首饰、食肆那些,小人都雇了得用的掌柜,没有自己出面,胭脂水粉铺子这次,才是小人亲自出面去谈的。”
“之前姑娘可是千叮咛万嘱咐,不能暴露你的身份。”
“所以外人还不知道那铺子是姑娘的产业。一时半刻的,应该追查不到姑娘这里,但小人是担心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听说永宁侯府的人,手段不是很干净。”
赵启秀忧心忡忡。
被永宁侯府盯上了,所以他才狗狗祟祟的。
生怕一个不慎,被人探听出姑娘的身份。
姜沉鱼微微颔首:“你做的不错。”
沉吟片刻,又说道,“赵掌柜有这份心我便很欣慰了。你不必过于苛责自己。也不必太过高看永宁侯府的人。”
看样子,母亲的嫁妆单子不在他们手上是最正确的事。
当年外祖母把她接回陈州时,虽然来不及将永宁侯府里母亲用的那些贵重物品都收走,但嫁妆单子却带走了。
外祖母真是有先见之明啊。
否则,那嫁妆单子落在他们手中,她的身份,便不难探查了。
“赵掌柜,你也不必刻意避着他们,京城这地方公侯遍地,永宁侯府便是有什么想法,也是不好明着来的,你那么多金银放在宅子里,反倒是不安全。”
“那小人还是存进钱庄,都给姑娘您换成银票。”
姜沉鱼点了点头,“京中的这些生意,你是都自己做,还是有跟其他人合作?”
原先姑娘交给我的几个铺子就都是自己做的,另外买进的产业,也有自己做、也有和人合伙的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上京城王侯公卿遍地,想站稳脚跟,至少要找个势力依靠。”
赵启秀见姜沉鱼都没有把宋承稷叫开,也认定他是未来姑爷了,说话也没有避着他。
“姑娘,这点小人自然是考虑过的,小人一来到京城,便找人牵线搭桥,得到了盛天府一位主簿的关照,之后又借着那位主簿,得到了一位皇城司长官的关照。”
“这几年也给了他们不少的好处,奈何此二人胃口太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