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得无厌,而且永宁侯这样的事他们也帮不上忙,小人已经在物色新的人选了。”
他这样的想法倒是没什么不好的。
但是,在陈州能行得通,到了京城天子脚下,这里的人物关系也更加错综复杂,这招虽然能用,却是事倍功半。
姜沉鱼顿了顿,“赵掌柜可有想过,换个法子?”
赵启秀苦恼道:“不瞒姑娘,小人也是想过的。”
“若是铺子里能有些贵人的股份,那些贵人自然会关照咱们的生意,而其他人想要对咱们的铺子动手,也要看在贵人的面子上,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这个法子收效最好,但必须要找一些撑得起场面的人物,但那些人物以小人的身份确实不好接近。最近也是在想办法。”
永宁侯府肯定是不行的,他们开口就要买低价买铺子,根本就不是想做生意,而是要明抢。
而其他的公侯之家,他这个身份是高攀不上的。
便是有心让利,也无处可说。
“宋大公子,赵掌柜说的话你都听见了,可否帮我一个忙?”姜沉鱼忽然转头对宋承稷笑了下。
“你,你说。”宋承稷猛然被她的笑容给迷了眼,还有些失神。
“你不是要去徐国公府么?能不能帮我问问徐世子,要不要入一股?”
“徐厚?”
“嗯。”姜沉鱼点头道,“他若是愿意,我算他一股,半年一分红,当然如果他缺钱的话,一月一分红也不是不行。他出点钱就行了,什么都不用管。”
“在我们遇到麻烦的时候,让我们用国公府的名头挡挡就可以了。”
前世她就听说过徐国公府徐世子的大名了。
找遍京城,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似他这般,堂堂国公府世子,一个月却只有二十两纹银月钱的勋爵子弟了。
……
“我不可能同意!”徐厚言之凿凿。
宋承稷从姜沉鱼那儿离开,便之间来了国公府。
这两日徐厚的模样是见不得人的,他也不会去晋王殿下那里丢人现眼。
这不,他在府里也戴着斗笠,跟宋承稷说话也不肯摘下来。
“嗒嗒嗒。”
宋承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