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阿宁嘴角一片苦涩:“祖母教训得是。”

    姚阿宁退下之后,也按照和老太太说好的内容去写信。

    只是马老太太本就对她不满,如今哪怕她做出这样的抉择,也依旧让老太太很是厌恶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莫要让这姚家女怀了孩子,等将来霆儿的新鲜劲儿过了,让他重娶一个!”马老太太对着马夫人说着,又补了一句,“这小狐狸精不仅上不了台面,心思还狠,亲爹说不管就不管了,可见是个自私自利的!将来必须休了,免得祸害霆儿!”

    马夫人性格软些,很听老太太的话,也只点头附和,没有反抗。

    而此刻被抓走的姚父嘴里还有些骂骂咧咧的。

    他低眉顺眼地和抓他的人说了不少好话,可一点用都没有,想到马家,他便多了些胆色,开始不停地强调自己的身份,威胁别人快点将他放了。

    然而没用。

    很快便开始升堂审案,县令虽然主管此事,但旁边却坐了穿着铠甲的人,满脸严肃,让人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县令放了些文书在他手上,问他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姚父哪里知道?只是硬着头皮说不是他干的。

    那前来督审的将军一看,立即发现了问题所在:“莫非……你不认识字?!”

    “认识!谁说我不认识!”姚父很紧张,立即背了一首小儿诗出来,证明自己也是有点学识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县令神情尴尬。

    督审的将军脸已经黑了:“好歹也是个驿长,竟然如此无知!你们这是拿公务开玩笑!倘若将来文书出现失误,延误军情,你们可能担待得起?!来人,将这个滥竽充数的冒牌货拉出去狠狠地打!另外……”

    将军又看向县令:“此人是何人提拔上来的?是否有人举荐?这些统统要查!”

    县令坐立难安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将军莫急,此人……此人做这驿长的确是有些缘由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缘由?!难不成他是皇亲国戚了!哼!”督审将军很是愤慨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……”县令心知自己有错,也怕上头查出来严惩,便只能主动道:“此人……此人大有来头,是和军中有关系,否则……我是无论如何不敢让这样的人去做驿长的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