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薛家和任家呢?你还藏了什么?”黎术又问。
李媒婆只觉得这小姑娘真是难缠。
但此刻她也有些后悔接了这活,想着回去之后,还是将银子退了吧!
“我从前的确给这两家公子说过媒,有两次险些事成,但那门当户对的人家略有些本事,打听到了一些私事儿,婚事就罢了。”
“任家公子是蜜罐子里长大的,受不得委屈,在家的时候娇气了些……”
“薛家幼子……幼时曾遭遇些坎坷,极其厌恶女子,身边伺候的,都是小厮……”李媒婆硬着头皮说道。
黎术听着媒婆的话,已经敏锐地从里头摘出了有用的信息。
做媒婆的,很多都会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她既说了娇气,那任公子必然是个矫情、自以为是甚至是对身边其他人极其恶劣的庸才。
而那薛家幼子,就更麻烦了,多半有些精神疾病,或者说,是个断袖。
她才将马承霆打了一顿,马家能憋什么好屁?
黎术看向陈缨:“表姐,你出嫁的时候别忘了多带几坛罐子。”
“做什么?”陈缨愣了一下。
“装眼泪啊!”黎术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,“幸亏我爹死了,要不然我怎么有机会拒绝这婚事?而且……话说回来,我爹好像也没走多久啊?这么快就有人上门提亲,这着急的样子,倒像是想让我早点上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