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瑾年只在权晚宁的一份早饭里下了药,桌上摆着四五份,他挑着其他的吃。

    吃过饭后,两人就收拾着带了两个丫鬟,租了辆马车出了城。

    在城外玩了一天,回来后第二天,权晚宁就病倒了。

    找了大夫来看过了,说是着了凉,开了些药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!”

    权晚宁躺在床上,身上没什么力气,头晕脑涨,喉咙肿痛。

    即使身上盖着两层厚厚的被子,屋里还烧了两个炭盆,还是觉得冷。

    “先把药拿去煎了。”

    沈瑾年吩咐一个丫鬟,又转头对权晚宁说,“晚宁,你先歇着,我送送大夫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好。”

    权晚宁声音沙哑的应着,整个人缩在被子里。

    沈瑾年把大夫送出门,又转身回来。

    很快,丫鬟就把药熬好端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沈瑾年从丫鬟手里端过药碗,坐在床边,“来,晚宁,我喂你喝,喝完了药早些好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奴婢扶您起来。”

    红菱弯腰把权晚宁扶了起来,让她靠坐在床头上,还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。

    把被子给她盖好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!”

    权晚宁咳嗽着。

    沈瑾年把药吹了吹,用汤匙送到权晚宁嘴边,“来,张嘴。”

    权晚宁张嘴,把苦涩的药吞进喉咙,又是一阵咳嗽。

    她嗓子疼得咽口水都疼。

    “慢点慢点。”

    沈瑾年轻拍着权晚宁的背,“别着急,慢慢喝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有些着凉,喝了药再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,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,咳咳”

    权晚宁咳嗽着,一口一口的把药喝进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