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对谁花这么多心思。”
“主人的心思,不是你我能猜透的。”威尔斯幽幽道了一句。
艾瑞克无聊地摆了摆手,“我去放个水,你先看着。”
可惜还没走两步,整个度假区的灯就灭了,四周瞬间陷入黑暗之中。
“shit,怎么没电了?”艾瑞克晦气地骂了一声。
威尔斯皱眉,“可能是跳闸了,你在这里守着,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。”
……
别墅二楼,透过窗户,一个脑袋缠着厚厚纱布的男人正安静地躺在房间里的床上。
他的鼻子插着鼻导管吸氧,双眼紧紧闭着,苍白的脸上,没有一丝血色。
床边,一应医疗设备俱全,一位医生正在为男人的输液管里换药。
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床对面的沙发上,弗雷泽双腿交叠,慵懒地倚靠沙发背上,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道。
正在查看简时御情况的另一位医生恭敬道:“少爷,大概明天中午之前。”
弗雷泽淡淡地掀了掀眼皮,“检查完就出去吧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几分钟后,两位医生恭恭敬敬地出了房间,只留下病床上昏迷的简时御和弗雷泽。
弗雷泽静静地看了床上的人几眼,忽然,他起身朝床头走去。
看着这张病态苍白,但又十分俊美的容颜,弗雷泽没有什么怜惜的意味,有的只是欲望和占有。
他伸出指尖划过简时御的脸颊,最后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,“你可要快点醒来,我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着你跟我一起做呢。”
“就是可惜了,那个白发男人怎么没跟你一起在车上呢,我可是也喜欢得紧呢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,我很快就会让他来跟你作伴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安静的房间里,原本低沉的笑声逐渐变得疯批起来,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,屋子里的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熄灭了,只留下漆黑一片。
弗雷泽的笑声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