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‘白逍’这个名字暂时就不用了。”
“好。”父子俩异口同声。
……
夜晚,跳跳洗漱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白逍,不,现在应该叫做伊赛斯了。
上午和简时御打过招呼后,简时御也不喊他老婆了,逮着“伊赛斯”这个名字叫了一下午。
浴室,一个不算大的浴缸里,半躺着两个身材相当的一雌一雄。
雌虫露出的上半身未着寸缕,旁边搂着他的雄虫却穿了一件衬衣。
衬衣最上方的三颗扣子被解开,沾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,隐约可见里面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腹肌。
“我的伊赛斯上将,可否让我一亲芳泽?”
“任君采撷。”
伊赛斯脸颊被晕染成桃花的颜色,身后的长发披散,一半干燥,一半浸在水里。
他搂着简时御的脖颈,主动将唇送了出去。
简时御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睛通红,哪里还把持得住。
两道隐忍压抑的声音从浴室门狭小的缝隙中传出……
夜色沉沉,伊赛斯上将和他雄主的美好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……
与伊赛斯那边的美好不同,上城区的某个高级住宅,此刻正悄无声息地酝酿着一场阴谋。
一栋豪华别墅内。
“雄主,别靠近他,兽人凶猛,小心伤着你。”雌虫尽力拦住想要上前的雄虫。
雄虫一把拍开雌虫的拦他的手,不屑道:“一个兽人而已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嚣张的雄虫叫做弗洛里,他便是今天在拍卖会上成功拍到白虎兽人的虫。
别墅大厅正中央立着一个大大的笼子,而笼子里正是今天拍卖会上那只白虎兽人。
或许是累了,也或许是认命了,兽人没有了白天的凶狠,反而变得异常乖顺。
弗洛里还以为兽人是被自己的魅力折服,对此十分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