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一路往派出所方向过去。
不远处的二楼，顾以北眯眼看着路上蹦蹦跳跳的两个小姑娘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身后同伴端着脸盆，肩上搭着毛巾过来：“顾以北，你有病是吧？昨晚我都把房间定好了，你不回来也不打个招呼，害我白掏五块钱，这钱，你得赔我！”
“嗯！”
派出所门口，李桂香跟曹凤琴厮打在一起：“不要脸的贼婆娘，我闺女都定亲了，你儿子毁了我闺女清白，还好意思污蔑我闺女勾引人？
你儿子是我闺女抱上楼的？他那玩意儿不起来，我闺女还能霸王硬上弓？
天爷哦，这有钱人做事咋能这么不要脸，从来都只有男人强迫女人的，啥时候，女人还能逼着男人干那事了？”
曹凤琴被人薅掉一把头发，气得早已没了综合处主任的从容：“李桂香，你个疯婆子，西街二厂谁不知道，你两口子有多不要脸。
好吃懒做偷鸡摸狗，无理都要搅三分的泼皮无赖，我儿子就是瞎了眼，也不会看上你闺女！”
“呸！”李桂香一口浓痰吐曹凤琴脸上：“你儿子是什么好东西？我清清白白的闺女，被他坏了身子，招待所的床单我还留着，你要不要看看？”
派出所门口围了不少吃瓜群众，有人带节奏喊：“你俩都不是啥好鸟，王八配鳖孙，门当户对的很，要不干脆结亲家算了，省得出去祸害别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