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以北端了锅出来:“今天天冷,吃火锅吧!”
菜刚摆上桌,张来娣就过来了:“呀,我来得不巧,你们吃饭呢,那算了,我明儿再过来!”
唐雪梨忙拉着她:“你来都来了,反正还早,不如吃了饭再回去呗!”
反正她都见过顾以北了,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。
张来娣瞧着桌上的菜,搓了搓手:“这这多不好意思!”
唐雪梨瞪她:“你跟我客气?”
张来娣就不客气了:“那你们等等!”
她说着又跑了出去,几分钟后,就拎着一瓶二锅头过来。
“大雪天吃火锅,不喝点多没意思!”张来娣拧开酒瓶问顾以北:“顾哥,你来点不?”
顾以北还没吭声。
唐雪梨就赶忙道:“不行,他不能喝,他有伤在身!”
顾以北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笑意。
张来娣表情变得玩味:“顾哥不能喝,那你陪我喝点?总不能一桌子菜,就我一个喝吧,那多没意思!”
唐雪梨推辞不掉:“那我就一杯,我酒量不好,多了叫人笑话!”
张来娣打量着桌上的跟斗杯,嫌弃道:“你不是在说笑吧?就这,你说一杯?你是看不上我的酒,还是看不上我这个人?”
唐雪梨比出两个手指头:“那两杯?”
张来娣嗤了一声:“先喝,有我和顾哥看着,刚好也测一测你的酒量底线在哪儿,将来别人劝你喝酒,你最起码心里有数。
来,倒上!”
酒倒上,肉下锅了,两个女人喝了起来。
顾以北没陪着两人喝酒,他去给银魄和彪子弄窝了。
他接受不了狗跟他一起睡,同样,也觉得凭啥彪子住院里,银魄能住屋里,都是做父母的,咱得一碗水端平。
银魄不稀罕他的一碗水端平,窝在唐雪梨怀里不出来。
等顾以北再回到桌上时,唐雪梨双颊已经泛起红晕,似乎有了几分醉意。
张来娣还在问唐雪梨:“我瞧着,顾哥这人挺好的,跟你还蛮配,要不你俩处处得了!”
“不不行!”唐雪梨伸手食指摇了摇:“不可以的,我我怕他发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