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罐腌菜,站在窗口,看见常晓红很是嫌弃的将陈晓莲的蛇皮袋给扔了,拉着她就走,心里有股火,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凭什么啊!
凭什么,她是当官家的孩子,就能这么对待同学。
“老师,我要举报!”张丽芳在心里纠结了一下午,深夜躺床上,还是忘不了陈晓莲那委屈的落泪眼神。
同款好朋友白兰兰也在跟唐雪梨说常家的事:“我找我爸问过了,听说马金花还有个小儿子活着,早些年偷摸打过常文贵的黑棍子,后来,常文贵黑白两道的找他,估计这人躲起来不好找了。
还有一个就是三钢的副厂长周树青,这人跟常文贵是对头,也是常德军的老岳父!”
唐雪梨一怔:“常德军膝下还有一儿一女,看在外孙和外孙女的份上,他也不会跟常家干起来吧?”
“能!”白兰兰小声道:“那会儿集体大炼钢,常文贵带头去周家,把周家的菜刀锅子都给拿走炼钢,连周树青老娘吃药的药罐子都没放过。
周家因为这个,老娘没了,周树青小儿子也因为常文贵吓唬,人痴呆后来傻乎乎钻进烟囱里,活活闷死在里头了!”
唐雪梨越发不解了:“就这样的仇人,咋就做了亲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