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穿衣服。
但不知道怎么搞得,方钧庭却热鏊子烙大饼一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这屋子里甜丝丝的香味让他魂牵梦萦,完全不能闭上眼睛进入美梦。
“那毛巾你用过了?你给上面洒香水了啊?我看你也没用香水啊,什么气味这么好闻?”
终于方钧庭质问起来,并且从黑暗中坐了起来。
不知道怎么搞得,屋子里那气味比之前好浓烈了,他恨不得推开窗户让风对流,送走这迷离的香味,但手明明放插销上,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搞得,”她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,带了难堪的哭腔,“我什么都没用,就擦了一下头发,我哪里知道什么气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