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”
从派出所出来,梁永年拽了拽章邵北的衣袖,“团长,借一步说话。”
钟晚晚看人家有话要说,就自己往外走了走去等。
“团长,我好信儿,问问你和钟晚晚是啥关系?”
章邵北白了他一眼,“怎么着,没关系就不给好好查了?”
“那哪儿能啊,团长你冤枉我。”梁永年连连叫屈,“我这不是难得看团长你和女同志走的近么?”
他们团长是个老大难,谁不知道呢。
“是这么个事儿,钟晚晚肯定不带差的,好姑娘,绝对的好姑娘,就是这个钟家吧,偏心的太出名,而且就这么一个小镇子上,钟家得罪的人可不少,总之是不太讲道理的。我也是给团长您提个醒儿。”
章邵北转头看着站在远处的纤细身影。
梁永年都这么提醒他了,看来钟家只能比钟晚晚说的还恶劣。
这样的地方,怎么能让钟晚晚这么好的姑娘继续待下去呢?
那简直是将绵羊放在狼窝里。
此时的钟家,闹成了一团。
张松和他母亲孙红霞到钟家讨要说法来了。
院子本来就小,赶上中午的时候,钟家人全在。
院子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。
张松往那儿一站,“我可告诉你们,人我们是没见着,你们简直是在耍我们。当我们家是好惹的?让我们白白等了一天?告诉你们,今儿你们没个说法,我就不走了!”
赵艳娟气的呦,她一拍大腿,“我就说,这贱蹄子拿钱跑了。看看,相亲她都没去啊,这个挨千刀的!”
钟晨晨蹙起眉头,这不应该啊。
钟晚晚怎么胆子这么大?
钟庆树靠在门口,“二叔,你这事儿可咋办,钟晚晚不嫁,我拿啥娶媳妇儿?”
钟建刚气的直抽旱烟,“等这个死丫头回来,看我不剥了她的皮!”
徐淑兰怒道,“她现在就是胆儿肥了,还敢跑!要不是看她有点儿用处,养她干啥!”
钟晨晨推了推钟建刚,“二叔,你先和张松说说,晚晚回来咱们去给他们赔不是。”
她现在不敢往前,上辈子的事儿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