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向着是应该的。但是你伯母说话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。我都觉得是不是你干了啥特别过分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郑白露一下子就不乐意了,“妈,你是不是我亲妈,现在受伤的是我,你不向着我,难道向着钟晚晚那个泼妇?”

    郑白露的父亲郑少强蹙了蹙眉,“你听听你现在说话,还有没有个文化人的样子,张口闭口泼妇的。不管怎么说,那也是邵北的爱人。”

    郑白露觉得委屈,“爸,你们来到底是不是给我撑腰的?”

    韩慧颖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当然是,不然我俩跑这一趟干什么。这天寒地冻的,下了火车给我和你爸冻的,都要透不过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,人家邵北都结婚了,你偏要跑这儿干什么?天寒地冻的,哪里你在阳城舒适。”韩慧颖说道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老扒着邵北一个干什么,自打你认识他,人家对你就没那个心思,十来年了,你自己心里没数?你再拖下去,那些好的小伙子都让人挑没了,看你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郑白露就不愿意听这些话。

    其实自打那天章邵北跟她说,他那方面有问题,她也后悔了。

    但是她追了这么远,追了这么多年,她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,让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郑少强对韩慧颖说道,“你说,咱俩这么来,也没提前跟世成他们说一声。按理说,提前说一声,去他们家住更好,跑招待所来住,显得生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