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两辆汽车前后停到了钟家大门口。

    钟晚晚拍了拍许时安的手,“你先在车上等我消息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就先一步下了车。

    正好是大中午的,邻居们一看,呦呵,老钟家门口又停了汽车,不得了。

    钟家人刚吃完饭,还没收拾完呢,也没睡觉呢,就看见汽车停到了家门口。

    钟建刚叼了个旱烟出来,“钟晚晚?你特么还知道回来,你自己在团长家吃香喝辣,你管我们全家的死活么?”

    钟建刚的话,完全落入了许时安,以及宋柳和许泰清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几个人都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钟晚晚还没说话,章邵北怒道,“钟建刚你再满嘴喷粪,我就将你嘴缝起来!”

    钟建刚一看,章邵北也跟来了,不情愿地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谁让人家是大团长呢。

    徐淑兰本来在洗碗,这会儿也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出来。

    本来她也想骂人的,但是看着一旁凶神恶煞的章邵北,又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“章团长,晚晚,你们今儿来是有事儿吗?”

    徐淑兰这话一出口,她就看见院门外车里又下来一位拄着拐棍的老爷子,身边还有一名军人陪着他。

    与一般的军人不同,这位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军人身上竟然配了枪。

    小周身为老首长的警卫员,自然是配枪的,他要时刻保护老首长的人身安全。

    钟晚晚大步进屋搬了个凳子放到院子里。

    章鸿京坐下来,双手搭在拐棍上。

    钟家人这会儿全出来了,完全不知道这人是谁。

    章邵北是团长,他们是介怀的,但是这个小战士配了枪,这更吓人了。

    小周还伸手托了托枪,吓得钟家几个人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钟晚晚看向徐淑兰,“我今天就是来问问,当年你难产到南召县医院,出院的时候,是不是调换了同病房另外一位产妇的女婴?”

    徐淑兰没有任何防备,就这么听到了这二十年她都不想听到的话。

    她浑身僵硬,整个人都站不稳,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“晚晚,你、你说啥,我、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在场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