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郁闷了一下午。
收到财务通知的时候,嘲弄地勾了下嘴角。
盛雁回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?
还真是把她当宠物了。
下班后,温浅和盛雁回一前一后到家。
盛雁回走进卧室,温浅刚换好衣服。
看了他一眼没说话,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头发。
男人挺拔俊美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,缓缓来到她身后。
“浅浅,中午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没利用你气苏倩倩。”
“嗯。”
乌黑的长发理顺,温浅拿出首饰盒取出耳坠戴上。
镜子里,盛雁回看她漠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敷衍。
其实她根本就没信他。
温浅天生丽质,穿了一身素淡的米色长裙,戴了最为低调的珍珠耳坠。
明明没怎么打扮,也美的赏心悦目。
最后涂了层淡粉色唇釉,施施然站起来。
“走吧,去晚了妈又该不高兴了。”
盛雁回抓住她胳膊,黑着脸质问:“你到底是怕妈不高兴,还是想早点见到你的心上人?”
今天莜佳的生日宴会,莜佳也邀请了楚辞。
温浅觉得可笑,只许他州官放火,还不许百姓点灯?
“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我见谁不见谁都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温浅,你要是敢在婚内送我一顶绿帽子,我一定让你们俩生不如死。”
温浅甩开他。
“你大可以放心,你没道德底线,我有。就算我要跟谁好,也绝对会在跟你离婚以后,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。”
盛雁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她明知道他要孩子还想离婚。
她就那么爱楚辞,宁可抛弃亲骨肉也得跟他在一起?
“温浅,你可真是狠心!”
盛雁回咬牙切齿,一甩手卷着冷风出去。
温浅眼眶氤氲,讽刺地笑了下。
一路上,盛雁回和温浅都没有说话。
车厢里气氛诡异,似有火烧,又似有冰冻。
二十分钟后,到了盛园。
偌大的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