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叫你陪她睡了,是要你给她讲睡前故事。”
“那不就是陪她睡吗?”
温浅无语。
辛骞这话乍一听就特别不正经。
但仔细分析,又没什么毛病。
温浅深吸口气:“行,以后我讲,用不着你,但麻烦你抽烟去外面抽去,月柳是病患,不能吸二手烟。”
辛骞不仅没听话出去,还故意长长吸了一口烟,吐出来。
空气中的烟味更加浓郁。
不光是因为白月柳,温浅怀着孕也不能吸二手烟。
她捂住口鼻,愤懑地瞪着辛骞。
几秒钟后,辛骞生生被温浅刀子般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。
僵硬的把还剩一大半的烟,摁灭在旁边烟灰缸里。
“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,一生气就瞪着人看,显得你眼睛大?”
温浅没想到他会把烟掐了,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。
自从她捅瞎辛骞的眼睛,他们从没这么平静的说过话,每次辛骞看见她都想把她大卸八块。
今天他居然顺着她,倒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“谢谢。”
不管怎么样,她是感谢他不吸烟的。
辛骞唇角勾了勾,拽里拽气地说:“不客气,以后有意见可以提,但态度要好点,我这人吃软不吃硬。”
温浅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?
白月柳看看辛骞,又看看温浅,看看辛骞,又看看温浅……
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,有说不完的话似的。
瞌睡虫成全结队的飞走,双手缓缓攥成拳头,零星小火逐渐形成燎原之势。
“你们有完没完?”
白月柳坐起来,狠狠推了站在床边的温浅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