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温浅崩溃地扑向女保洁。
“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害我?”
保洁快速一躲,温浅扑了个空,趴倒在地上。
她爬起来再去抓那个保洁,眼前忽然天旋地转,双腿一软又趴在了地上。
眼皮好重好重,身体却好轻好轻。
不等她过多想什么,黑暗就像无底洞将她吞噬。
十分钟后,保洁员推着一辆保洁车从洗手间出来。
拿起立在门口的维修牌放在保洁车上,堂而皇之的推车进了电梯。
“哗——”
温浅感觉自己一下掉进了冰川里,透骨的冰冷迫使她陡然睁开双眼。
脸上全是水,身上也是,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。
然而让她头皮炸裂的却是眼前的画面。
六个男人不着寸缕的站在她面前,全都用那恶心的东西对着她。
他们有老的,有年轻的,而表情全都是贪婪邪恶的。
一瞬间眼泪冲上眼眶,她惊恐地爬起来。
看到桌上有个花瓶,慌乱的抓起来对着他们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,我是盛雁回老婆,你们要敢碰我一下,他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
拿着水盆的中年男人桀桀的笑,一口黄牙看着就叫人恶心。
“不放过就不放过,反正我们也都有艾滋病,都活不久了,临死前玩玩首富盛总的老婆,就是到了阎王殿也有吹嘘的资本不是?”
温浅瞳孔一阵阵巨缩,大脑频频空白。
她努力抓住理智,每次大脑出现空白都告诉自己要冷静,不能放弃。
“你们不怕死,那你们的家人呢,你们有考虑过你们的家人吗,你们死了一了百了了,可是想让他们承受你们的罪孽,被盛雁回报复的生不如死?”
可温浅的话不仅没能震慑到他们,他们每个人还都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。
一时间,几个人全都笑的前仰后合。
笑的温浅汗毛倒立,心一寸一寸沉入谷底。
她好像预知到了什么,眼泪决堤怎么都控制不住。
“你以为你是盛雁回的老婆,你对他就有多重要?要不是你怀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