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现在突然说谈爸爸的事,我估计他是想搭上你的关系跟盛氏集团要什么项目,我就没想让你见他。”
温浅想了下,觉得姐姐说的有道理。
往驾驶座看去,见是阿豹陪着姐姐去,她也就放心了。
“那你小心点。”
“好。”
两辆车交错而过,温暖的车开出大门。
胡老板今天约温暖去的地方是夜未央,温暖到的时候胡老板一个人在包厢喝闷酒。
桌上倒着几个空啤酒瓶,胡老板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。
“暖暖,你来啦,来来来,陪叔叔喝一杯。”
大着舌头招呼温暖坐到他身边的位置。
温暖并没有坐过去,而是隔着桌子坐在了胡老板对面。
“胡叔叔,少喝点吧,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喝醉了还怎么和她说爸爸的事。
胡老板却把温暖的劝说当成了关心他,感动的流泪。
“暖暖,还是你对叔叔好,不枉叔叔喜欢你。”
温暖不过去坐,他就绕过桌子坐到温暖身边,借着酒劲儿要拉温暖的手。
“胡叔叔,你不是说要谈我爸爸的事吗?”
温暖随意拿起包打开拿出手机,不着痕迹的用包挡开胡老板的咸猪爪。
胡色狼手爪子被包上的金属饰品打了一下,很疼。
把手缩回去,又摇摇晃晃把脑袋靠上来。
他没如意料靠到温暖的肩上,而是贴到了冰凉的金属片上。
余光一看,心惊肉跳。
弹簧一般把脑袋弹了起来。
差一点,差一点他就被毁容了。
阿豹站在沙发后面,手里面锋芒锃亮的瑞士军刀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胡老板,你还是坐稳点,再倒下来我也不保证刀刃会不会贴到你的脖子上。”
阿豹悠然地收回刀,眼神比刀锋还要冷厉。
胡老板吞了吞口水,酒精上头染红的肥脸也白了几分。
“抱歉啊暖暖,叔叔喝的有点多,让你见笑了,实在是叔叔心里苦啊。”
说着煞有介事地抹了抹眼泪。
温暖看的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