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毒。”
“告诉你没用的,我老师用了十五年时间将这个病毒研制成功,你觉的三个月有可能研制出解药吗?”
盛雁回攥紧了拳头,真后悔当年救了薄曦月。
可后悔已经无济于事,改变不了他现在正在被她威胁着。
离开酒店,盛雁回独自将车开到江边,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,窝囊地趴在方向盘上。
脑海里还回荡着他离开时薄曦月说的话……
“以后不要再把我送你的花扔掉,否则我不敢保证那些照片会不会出现在你的公司里,让你的所有员工看看他们的盛总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还有温浅,我也会送她一份大礼,你扔我的花一次,我就送她一次礼物,直到她疯掉为止。”
“啊,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叭叭叭叭叭叭叭——”
盛雁回发疯的猛捶方向盘,嘶吼和喇叭声交织成一首沉重的悲歌。
深深的颓败感和无力感将他紧紧绞住,沉重几乎无法呼吸。
早晨温浅醒来,看到盛雁回手掌撑着脑袋直勾勾看着她。
深情眷恋的眼神,一大早就看的她脸红心跳的。
“干嘛啊?”
抓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鼻子以下,大清早用这样的眼神看她,想干嘛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