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速说完,扶着阿豹的胳膊站起来。
“谢谢你呀,不然我要摔跤了。”
余光瞥见包厢门口封彧也跟了出来,又快速说了句:“快离开这里,我晚点跟你解释。”
非常严肃的对阿豹使了个眼色,擦过阿豹的身边往洗手间去。
阿豹当然也看见了封彧,恨不得立刻举枪杀了他。
但温暖说这是她的计划。
什么计划?
什么计划用得着结婚?
他现在就想杀了封彧,凭什么娶他的老婆?
可最终还是压制住那喷涌的冲动,在封彧快走到他面前时,躬身后退一步给客人让路。
本以为封彧不会搭理自己,封彧的脚却在阿豹面前停了住。
看着锃亮的皮鞋鞋尖转向自己,阿豹手指悄然握紧了托盘下的手枪。
“啪”一声,托盘陡然向下一沉,阿豹身体也受惊了似的跟着向下踉跄一下。
一叠厚厚的钞票落在托盘上,摇晃的扎啤溅出来几滴落在最上面的钞票上。
“谢谢你刚才扶住我太太,这是奖赏你的。”
阿豹把头埋得更低,变换声线语气满是惊喜。
“是我应该做的,谢谢封总。”
封彧眼睛长在头顶上,根本就没用正眼去看在他眼中身份低贱的服务生,转过身阔步离开。
听见脚步声走远阿豹才抬起头,盯着封彧进入洗手间的背影,眼底一片阴鸷冰霜。
温暖从女洗手间出来见封彧站在洗手台前,显然是特意在等她。
她佯装对他视而不见,到洗手台前洗手。
“温暖,我知道你很生气,你相信我,等个一年半载,我肯定想办法离婚。”
姿态足够卑微,足够真诚,足够……以假乱真。
温暖洗手的动作稍微一顿,又继续搓洗几下,手从水下面拿开。
封彧立刻关了水,抽出擦手巾递到她手边。
看了眼,温暖缓和脸色,接过擦手巾擦手。
“我知道不是你的错,但你爸爸怎么能这么独断专行呢,这是结婚,不是儿戏,感觉是在逼婚一样。”
封彧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爸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