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时,她要了两间,“男女有别,大人还未婚,我不好影响了大人的名声。”
谢泊淮正要说无妨,叶婉宁又道,“大人要是不放心,可以在我手上系一个铃铛,以大人耳朵的敏锐,只要我一动,您不就能知道吗?而且我是女子,我以后说不定要再嫁呢。您也不想被人说,趁人之危吧?”
看着叶婉宁这张坑坑洼洼的脸,谢泊淮过了会才道,“行。”
“您就放心吧,我现在怕得很,没有您护着,我不敢一个人去京城的。”叶婉宁表忠心道。
但到了后半夜,她就用棉花堵住铃铛,然后解开红绳,绑在了床头上。
而春喜默契地等在客栈外,还准备了一匹马,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等天刚亮,谢泊淮拉了拉红绳,却拉不动一点时,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。
等他发现叶婉宁房间空了,跑去问店小二,店小二说没看到人,而他把整个镇子都找了一遍,确认自己被耍了后,眼神冷冽如刀,“骗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