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折竹也在看青山,他虽然没说话,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疑惑和司砚一个样。
“你们别瞎说,人家姑娘可能是看我辛苦,才做了鞋袜送来。”青山道。
“那为何只有你有,我们就不辛苦了吗?”司砚反问。
青山答不上来,但他知道记得云芝的威胁,强调道,“反正不许你们乱说话,要是被人知道,我就完蛋了!”
“好好好,我们不说。”事关姑娘的名声,司砚答应保守秘密,只是心里有些不服气,心想他自己也一把年纪了,是不是也该说亲了?
在司砚这么想的时候,云芝去送热水时,把春喜的事和主子说了。
叶婉宁听到是青山,也愣了下,“竟然是青山?”
“是啊,春喜都把东西送他手里了,青山都反应不过来怎么一回事,太蠢了,我让她换一个喜欢,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。”云芝伺候主子洗漱后,看到大人从书房回来,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。
谢泊淮抬了抬胳膊,“你们刚刚在谈青山?”
“是,说他脑子笨。”看谢泊淮抬手皱眉,叶婉宁问谢泊淮怎么了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抓了个逃犯,肩上被打了一拳。”谢泊淮说话时,司砚来送药油,他看了眼药油,心思动了动,脱下外裳,露出紧实的肩膀,只是抬手时,很轻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叶婉宁问怎么了。
“我忘了,这个手也有伤,不太能抬起来。”谢泊淮看向叶婉宁,言语里有些期待。